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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小时候的事情,你还记得多少

小时候的事情,你还记得多少

我1954年1月出生,我记得1958年大办钢铁时因为修炼铁的高炉,要占用我外公的墓地。挖开棺木后,因为是楠木棺材很结实,只弄开棺盖上面一条缝。小孩可以进去,我当时就在旁边看。大人就把我放进棺材里去拿骨头,我就用手把石灰渣块里面的外公骨头都找到从棺材里递出来。也不害怕。

当然记得,记忆犹新。像这样快过年了,一般我们这里都要打糍粑,与打豆腐。现在电都很普及,糍粑也用电打的,不过现在人们还是相信用人工打的。打豆腐以前都是用人来磨,现在都用电取代了。今天我就说说磨豆腐的故事。

提起黄陂豆腐在全国还是蛮有名的咧。区别在于别的豆腐是生浆制成的,而我们黄陂是熟浆来做的,口感的区别,别的地方吃在口里有烟火味,而我们这里绝对没有。

我说了半天,还没说到主题。以前磨豆浆是用人工来磨。那就是用大青石板做的磨子,上下各一块,两处接触的地方,即两个石板的一面用凿子将它凿成一条条弯形的槽子,越密越好,浆也细,槽子弯是便于出浆,上下石板的槽子的弯是相反的。中间有根铁桩,不高,只有上盖石板的一半,以便清洗之用,磨子的上盖有一个圆口,是放黄豆用的,在磨子的底下放了一特大盆,面积大于磨子面积,以接浆之用,(豆浆是从四周流出来的),磨子又大又沉,至少得两个人同时磨,在上磨盖边两根粗木棒,正对面。

那时我们小,大概八九岁的样子,太小转不动。一班四个,红林,我,红山,保文,那都是光着屁丫,成天在一起的玩伴,那时一桌豆浆磨下来,有一角五分钱的收益,可以买一盒大公鸡牌香烟。一桌下来,每人还有差不多四分钱咧。每二人一组,大概二十几分钟一桌可以磨下来,(大概二十到二十四斤干黄豆,可打一桌豆腐)中途要换三四趟,不然受不了,累不说,还头晕,那时小,还不觉得头晕,不过一桌下来也够我们受呛,不能连磨,一天也就二三桌。

打豆腐的师傅,我们都叫他三爹,满眼的络腮胡子,头发还有点花白,脾气有点爆,手艺远近闻名,腊月十几开始一直要做到大年三十,有时过年以后还有生意,那是后话,我们当时是在生产队里,生意也很不错,做的豆腐钱是要交公的,不过我们这些小孩除外。

“唉,红亮过来喝碗豆腐佬来”,“好,好,把这磨完再来喝”三爹总是这吆喝我们。那种香味的味道总让留连往返,现在大街上小贩们的味道,没事我们那时劲儿,记以深处那个味道,特有的,童年的记忆。

“来,来来,今天还是把红红他们再来磨几桌,”,“唉,红亮过来喝碗豆浆来”,那是过几年以后的事了。

上小学的时候,我值日,去后勤拿新的粉笔和黑板擦。那时候也很淘气,我就把粉笔横切了一块,塞在黑板擦里。结果老师怎么擦黑板都擦不干净。

我没事就喜欢偷粉笔磨碎末,然后包在小纸包里。哪个男生欺负我拽我小辫子我就拍他。

我男同桌非给我定个38线。每次我过线他就拽我小辫子。后来他过线,我直接拿铅笔扎他。

小时候真有意思啊!长大了一点也不好玩!

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情很多很多,但使我最难忘、记忆最深刻的不是“拣麦穗”,而是“拾柴火”,也叫“拾柴禾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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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世纪七十年代,我才十多岁。那时十多岁的孩子除了上学读书以外,回到家里不能闲着玩,必须去地里“拾柴火”,否则就要被家长训斥或者挨揍。

那个时代是一个物质十分匮乏的时代,不单单吃饭成问题,即便是做饭,没有足够的柴火作为燃料煮饭,也是一个大问题。那个年代在农村,吃的饭都是“柴火饭”,所以,要吃到“柴火饭”,无论是春夏秋冬,家里必须有能燃烧供烧火做饭用的树枝、秸秆、杂草等。

柴火来源主要有二:一是生产队按人口分给社员的秸秆(麦秸、豆秸、玉米秸、高粱秸等等),二是从农田拾来的柴火。单靠生产队分给的秸秆远远无法满足家庭做饭需要,所以还要依靠拾来的柴火作为重要补充,否则家里到冬天因柴火缺乏就要断炊。

现在由于农业发展了,粮食丰收了,农村里秸秆柴火过剩,甚至影响到了庄稼播种,所以出现了焚烧秸秆污染空气的现象,甚至在河边路旁田间地头到处堆满了秸秆。

然而在过去…我的童年主要劳动任务就是“拾柴火”,为家里提供烧柴。拾柴火的工具很多:挎篓、竹耙子、镰刀、铁锨…

用竹耙子搂柴火是最基本的也是最多的获得柴火的方法,竹耙子搂柴火不仅仅是一个力气活,还需要掌握一些基本技术和功夫。例如在小麦割了麦茬锄了的大块头地里用竹耙子搂柴火,其基本动作要领是:从地头开始,要往前看,左手伸向右前方手掌向上握住竹耙子前段,右手向后手掌向下用力按压竹耙子后端,快步向前,步伐要稳节奏要匀速度要快,嘴里念念有词高声吆喝,尽头折返,当杂草填满竹耙子时卸下柴火…

我儿时曾经拾过的最多“柴火”实物种类有:麦茬、谷子茬、玉米茬、高粱根、豆根、棉花叶、树叶、杂草、大雁粪等等。